回到办公室打卡后,我让葛大美人带着若若回家,自己只身赴宴和赵鹤一起拜访胡弘厚。
“中翰,你小子艳福不浅啊,娶了这么漂亮的老婆。”赵鹤和我坐在车子后排,拍着我的大腿,笑得意味深长。
我暗地发笑,我的艳福可不止不浅,山庄里的美娇娘们都是我的老婆,要让赵鹤知道他铁锭嫉妒得下巴心窝都要酸得发馊。
“赵书记谬赞了。”我傻笑回应。
“到了,这个秀水度假村正在不在旺季,我和胡书记经常过来打打高尔夫网球,都是些健康的活动嘛。”赵鹤指着车窗外一片铺满绿茵的山丘。
度假村很奢华,仿维多利亚式的铁艺门打开后,车子顺着蜿蜒的梧桐小道穿行,最终抵达了一处欧式庄园。
赵鹤熟门熟路地领着我进入门廊,七八米高的大厅里金碧辉煌,但我看得出来这些装潢设计完全就是土包子暴发富风格,只是对切镶金边的线条和罗马柱,毫无美感,跟山庄比简直云泥之别。
“怎么样?还可以吧,都有七星级酒店的感觉了,收费还特别便宜,待会我让老板来给你办张钻石会员,以后常来玩。”
赵鹤张开手臂像是炫耀自己家一样,我赶忙点头赞同。
进入电梯,我们来到了用餐区,在走廊上我都听到了一阵麻将碰撞的声音了,进入包房,本来我以为里头只是县委书记领着手下打麻将,但眼前的情景却超出了我心里承受能力,狗日的胡弘厚不光打麻将,打麻将的同时还让桌下的服务生给她口交。
一张四四方方的机麻桌下,四位穿着兔女郎装的小女孩是能正扶着四双毛茸茸的大腿吞咽着肉棒,桌上的男人们时不时丢下两片筹码,她们就更加卖力了,口腔紧紧贴敷肉棒模样狼狈丝毫没有尊严。
我楞在门口。
赵鹤拍起我的后背,“年轻人,世面见得少了吧,记住啊,待会别叫大家的名字和官职,虽然这些女孩都吃了暂时瘫痪听觉的药,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我这时才注意哪些兔女郎眼镜上都戴着眼罩。
“来了?”
在牌桌上坐在“主宾位”的胖子朝我挥手,他就是胡弘厚,一脑袋油头梳到脑后,是秃顶中年男人的标配发型,圆鼻子周围满是横肉,笑眯眯地样子看着很和善。
突然胡弘厚扶了扶眼镜,然后朝我挥手,忽然他全身打起寒颤,眉头紧锁,双手死死按住胯下的兔女郎的脑袋。
兔女郎剧烈的咳嗽,抬起满是狼藉的脸蛋后把嘴里的精液悉数吞了下去,“爸爸,女儿全都吃光了喔。”
“哼,今天状态不好。”胡弘厚盖住手上牌,“赏你几个。”
“只要被吹射了,就只能出局,很有意思吧。”赵鹤笑嘻嘻解说,“直接满番。”
我点了点头,看着一群老男人嫖妓心里恶心地想吐,但还是强装微笑,“难怪他们都朝其他服务生扔筹码,原来是给别人的马儿加油呢。”
我的比喻逗乐所有人,大家哈哈一笑。
“年轻人,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这的老板,谢东国。”
赵鹤牵着我袖子,我面前一个头发花白带着金丝眼镜的五十来岁的老男人正朝我微笑点头。
“幸会,幸会,年轻人啊,大有可为,好好跟着干。”谢东国伸出手。
赵鹤突然推了一掌谢东国,“老谢,别在小兄弟面前倚老卖老,一点分寸都没有——让吉娜准备好,上菜了。”
结束了饭“钱经济半小时”,胡弘厚坐上了主宾位,点着香烟侃侃而谈县委的工作形式,当说到最近的王泽德时,便把话头扔给了赵鹤。
我打量着落座的客人,人数不多,但里头几乎全是景源县各大职能部门的要员。
“多亏了中翰,这次才没让齐家那个小女孩得逞,我都有些怀疑了,那帮社会闲散人员究竟是不是王泽德养的,是不是陈子玉的人啊?”
赵鹤把昨天发生的事情梳理了一遍。
“有可能,但咱们为官最重要的是对上不屈,对下不傲,陈子玉如果在胡作非为,老赵啊,是该清理门户了。”
胡弘厚点头,我看着他一副老学究气质,很难想象是刚才玩色情麻将的嫖客。
就在这时,包房的门敲响了。
“进来吧。”胡弘厚放下擦手的热毛巾。
双开门的包边大门推开,一巨大的餐车上摆着一口硕大得像棺材一样的餐盘,餐盘上,一位戴着眼罩的女人赤身裸体,身上盛满了东洋刺身、生鱼片和寿司。
女人模样和姨妈一个年龄,身材姣好,但却又不及姨妈那般完美,皮肤虽然保养的很好却没有姨妈那少女般白里透红的雪色肌肤。
两名壮汉抬着女体盛的餐盘摆在了餐桌中央,毕恭毕敬地将其他小盘也点缀在女人周围,不一会菜肴就上齐了。
“这叫女体盛,东瀛人的玩法,那餐盘就是咱们这的老板娘。”赵鹤朝我眨眼。
谢东国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简直让我三观皆碎,让自己的老婆脱光了当女体盛,他还好意思坐在坐上,邀请胡弘厚动筷子。
胡弘厚起身,拿起筷子在铺着紫苏叶子的乳房上微微戳弄,那女人的奶子像是果冻般晃悠,他戏弄了一遍才心满意足地夹起奶子上的寿司,没了紫苏叶和寿司遮挡,女人的奶子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乌黑地想一颗葡萄,居然也还硬起了。
宾客们大声嬉笑,纷纷动手。我也只能随大流,随便夹了一块放在女人大腿上的生鱼片,蘸了蘸芥末和醋一口闷下肚子。
“吉娜,今天都是自己人,你也别放不开,陪大家聊聊。”胡弘厚又把筷子伸向女人的私处,他故意使坏,筷子戳弄起女人的阴蒂。
“各位客人,请品尝,这个师傅是我从东瀛请来的,食材也是全世界各地空运来的上等货色,就我肚子上那块金枪鱼大腩,很不错的,捕鱼船从南极抓住鱼就扔进了冰箱,马不停蹄地坐上飞机才来到我们上宁。”
女人的螓首纹丝不动,嘴里介绍着身体上摆放的食材,她说话不紧不慢,腔调优雅。
胡弘厚点头,夹起那珍贵的大腩,然后在女人私处蘸了蘸,一口吞进嘴,满脸陶醉。
我看得是目瞪口呆,逗得赵鹤拍起我的大腿,“待会还有更刺激的。”
推杯换盏之际,胡弘厚亲自地端着香槟走向我,“中翰,咱们移步到别厅,你这个年轻人我很感兴趣,我们老人就该听听你们这些新生的想法,来。”
我装出一副受宠若惊,实则不想让他的脏手碰到自己。
来到别厅,胡弘厚主动给我碰杯。
“中翰啊,我都听说了,你原先是在部队是吧?”
“是的,胡书记。”
“家里人对你的期望一定很大。我看得出来,你家里一定是有政治资源的,在官场上,你这种小年轻不少,有雄心壮志,想干出一番事业。”
胡弘厚坐在沙发上舔起肚子。
“胡书记说笑了,中翰只想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干,家里人其实对我退役来景源县复原比较反对。”我撑着膝盖坐在一旁。
“我相人很准的,青年才俊,我们景源县需要你这种人啊。”
胡弘厚放下高脚杯,“哎,咱们景源县干部队伍青黄不接,内部的干部又有些不可逆转的山头主义作风,导致现在的干部培养很成问题,很多好苗子,熬不住,都跑到市里去了,哎。这个即将面临的问题,大家还没有发觉,轮到用人之际只会让上头出人,新来的干部不熟悉景源县,这对我们县的发展桎梏很大。”
我微微点头。
“当然这也是个机会,你好好干,现在我看纪委,你这一届的没一个有担当有能力,争取顶老赵的班,他离退休不远了,他这个人淡泊名利,所以你的机会还很多。”
胡弘厚拍着我的大腿,“中翰,我就给你透底了,明年县常委会空出一个空缺,在咱们景源县的种子选手里,就你和陈子玉有这个气象,好好把握。”
“我一定踏踏实实干出成绩。”我演技浮夸地自己都觉得做作,我要是干出成绩,那不得给景源县来个大换血,不然成绩怎么来?
用过晚餐,谢东国领着醉醺醺的老男人们来到了地下室的酒吧里。
灯光昏暗,暧昧的爵士乐轻轻剐蹭我的耳膜,酒吧里的服务生清一色全是穿着轻纱晚礼服的美女,她们像洗浴中心选妃一样端端正正地站在雅座前。
“中翰,你先选。”胡弘厚扬了扬下巴,“美女们,这位可是小鲜肉,跟我们这些老腊肉不一样,选中谁,谁偷着乐去吧。”
“腊肉才有味嘛。”一名体型较小的女孩大方插话,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我心想最多上手摸摸,也没在推脱,随便找了一位高个,牵着她的手让她坐在我的身边。
高个美女名叫小菲,是个兼职的平面模特,我很好奇为什么她们不戴眼罩,胡弘厚可是公众人物,这要是被人抓住小辫子,乌纱帽都得丢了。
高个美女轻轻一笑,咬住我的耳朵小声说,“在这里兼职的女孩子都是有代理人介绍的,口风很紧。”
“口风不紧怎么办?”我又小声问。
“口风不紧,那些鸡头就会让她永远说不出话。”
我心底大惊,我满以为打到了何铁军让芝珑统领了上宁地下秩序,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哪知道见不到阳光的地方太多了,就连正统洪门都无法触及。
突然,高个美女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双手解开我的皮带。
“别,咱们聊会天。”
我赶忙制止,这女孩估计被在座所有男人都光顾过,一想到和这群老男人当同靴兄弟,回去还用脏兮兮的阳物插入美娇娘的身体,我就一阵反胃。
“人家每个月都要做体检的,那你戴套嘛。”高个美女从奶罩里摸出了一个方形小包装。
我环顾四周,男人们都纷纷褪下裤子,有的还把女孩推到茶几上来起了老汉推车,不真实的娇滴滴叫床声响彻整个雅座。
“我不习惯当众……”我突然转换思路,“不是,你不陪人,又不是拿不到钱,今晚就轻轻松松的,咱们聊会天。”
高个美女嘻嘻一笑,手指轻点我的鼻子,“你呀,可是块大肥肉,平时跟男模约炮都捡不到先生你这种帅哥呢,今晚就算颗粒无收我也要陪你啊。”
赵鹤在一旁呵呵一乐,他抓捏着骑在他胯上的小屁股,“中翰,最难消受美人恩啊,你可不能掉链子啊。”
“中翰,别放不开,男人嘛,应该及时享乐。”胡弘厚一边吃下蓝色的小药丸,一边开始策马奔腾,肏得那扶着沙发的女孩直喊爸爸。
“今天还要回家交公粮……”我半笑着推脱。
“交公粮?中翰是还是不是男人,给我上,别墨迹了,我这一把老骨头每次回去都能顺顺利利把老婆伺候安逸,你个小年轻就在叫苦了?”
赵鹤拍起女孩撅起的屁股。
“快!中翰,别辜负姑娘一番美意。”胡弘厚一脸正色。
这玩意和酒桌文化一样,上级用同质化的行为要求操纵下属,强化上下级关系罢了,就像递交投名状,我心想今天这一劫是跑不了了。
就在我焦头烂额之际,我胯下刚刚微微勃起的肉棒居然没了踪影,试探出真气后,一根救命稻草被我发现了——我居然可以控制肉棒伸缩自如。
高个美女见我没再抵抗,狠狠地把我的西裤挎下,那刚刚被我压制成只有三岁小孩大小的小鸡鸡就暴露在了射灯之下。
“啊——”高个美女掩嘴尖叫。
“不好意思,美女。”我叹了一口,“这也算天生残疾吧,哎。”
胡弘厚和赵鹤一齐停下了摇摆的老腰,雅座间瞬间鸦雀无声。
我借口要上洗手间遁走出酒吧,哪知道胡弘厚居然提着裤子追了过来。
“中翰,别在意啊。”
他拍了拍我的后背,“男人嘛,有权有势就可以让女人躺在床上张开腿,看开一点,不用在意这些,如果身体不舒服,你就先回家吧。”
我蹙起眉头,装出满脸愁容,“谢谢胡书记关心。”
走出恶俗的金色大厅,乡下的空气让我全身舒展开来。